@旁观组:但我所说的中国革命高潮快要到来,决不是如有些人所谓“有到来之可能”那样完全没有行动意义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一种空的东西。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2013年美国复苏以来,美国经济经历了四次增长信心危机。6月就业数字提示美国经济可能将从最近一次信心危机中脱身,因而应赋予美国工业业已复苏一个远大于零的概率。
上图是2011年初以来的美国经济增长预期的简略示意图。可以看到,2012年9月联储为了挽救美国经济实施了QE3,2012年12月进一步实施QE4。美国经济增长遂于2013年一季度快速复苏,踏上了延续至今的扩张阶段。但复苏之路并不平坦,2013年下半年、2014年二季度、2015年上半年和2016年上半年经历了四次增长信心危机。其中最近这一次最为严重,距离进入衰退仅有两步之遥。具体可以参考比较历史上的美国工业产出指数、非农就业、失业率、家计调查就业数据。
但事物的发展总是波浪式前进、螺旋式上升。新的因素往往是在旧的因素的快速发展中萌芽的。当对美国经济,进而对世界经济,的担忧越来越普遍,越来越歇斯底里的情况下,新的积极的因素反而值得特别关注。
撇开辩证法的玄学不谈,美国工业恢复增长的基础到底是什么?用一句话说就是英国脱欧。用两句话说就是英国脱欧,TIIP搁浅。用三句话说就是英国脱欧,TIIP搁浅,美国大选。
英国脱欧的态度表明在原有国际分工中居于服务业的经济体决心恢复其高端制造业。这种倾向在英国的代表人物是英国独立党,在美国的代表人物是特朗普。特朗普的经济纲领已经明确,就是进口替代。具体而言是通过财政扩张的形式增加美国的基础设施投资,改善其制造业的竞争态势,同时剥离依附于全球化的金融业务。可以预见,如果英国选举出的新一届领袖能够坚定不移地贯彻恢复制造业的路线,势必大大鼓舞以特朗普为代表的美国中产阶级的去全球化政策。即便美国大选最终克林顿夫人获胜,其油滑性格加上国会的汹汹民意,也将扭转美国工业发展的前景。
若上述说法有一丝科学性,则应提出可检验的命题。本文提出如下命题供诸位看官检验,其顺序也标记了其由高到低的可检验性:
一、英国脱欧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TIIP谈判将搁浅,连带TPP的前途和意义受质疑。
二、欧洲大陆的高端制造业将向英美回流,英美与欧陆间的现有贸易投资模式将逐步改写。
三、美国将扩大基础设施及工业投资,行业将主要是欧陆国家的优势行业。
四、美国和英国将经历一段类似艾森豪威尔时期的高速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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